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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下第一楼”绥德石牌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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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4日一大早我们又早早起床，向着朝阳中的宝塔山挥手作别。今天的目标是到达山西的太原。我们的车子一直向北开，边走边领略黄土高原的风光，因为陕北的路极好走，所以一点也不着急，难得一趟“陕北行”，莫要辜负了双眼这两扇心灵的窗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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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米脂的婆姨、绥德的汉、清涧的石头、瓦窑堡的炭”，陕北地区的这个民谣广为流传，使得这四个地方声明远扬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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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首先进入的是清涧县。一进清涧地界，路边上的广告牌比比皆是，“清涧红枣，红遍天下”，县城的路上有人摆摊设点卖红枣。由于自然条件的限制，清涧目前还是国家重点扶贫县，但是这里的土壤和气却十分有利于红枣的生长，所产的红枣个大、皮薄、肉厚、核小、甘甜，我们尝了一口大枣，非常好吃，于是搬了一箱装在车上，回到北京与亲朋好友分享栽种在黄土地、滋润着黄河水的红枣。我们没有机会见一见清涧的石头，但能吃上清涧的大枣也算是有口福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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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我们到了绥德。“提起家来家有名，家住在绥德三十里铺村”，多少年来，这代代传唱的歌给“绥德汉”下了一个美好的定义，“绥德汉”成为刚烈勇猛、淳朴忠诚、勤劳智慧的陕北人的代名词。来到绥德首先见到的是高大的石牌楼，我们立即停车，仔细端详这号称“天下第一楼”的现代杰作，其规模宏大，精雕细刻，由此可见绥德汉子的聪明才智及高超的技艺。牌楼上方题有“天下名州”四个篆字，上面雕有龙凤、人物、动物、花草等各种图案，长36.9米，高16.9米，总重量达400余吨，这个绥德县的标志性建筑欲冲击世界吉尼斯记录，目前正在积极准备申报工作。绥德石刻远近闻名，不用介绍你也可以看见路两旁到处是石雕，有成品也有半成品，尤以各种狮子居多。石匠们每天与石头打交道，在铁锤、钢钎的撞击中磨练的是怎样一种毅力啊！“绥德汉”是否由此得来我不敢断定，但那石牌楼所记载的不仅是手艺，也是一支优美的绥德好汉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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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绥德相隔只有30公里的米脂是出美女的地方，三国时期的一代豪杰吕布是绥德人，伴随着人们记忆的还有他与米脂姑娘貂禅英雄爱美女的故事。米脂的婆姨秀外慧中，我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是：不仅有美丽的外表，而更重要的是有聪慧的头脑、灵巧的双手，还有勤劳的美德。我回到北京以后，有的人就问我：“米脂的女人是不是都很漂亮”？我回答：“是的”，在陕北这个特定的环境中成长的女人，有着黄土般纯净的心，有着沙蒿蒿般坚强的性格，是她们用善良本质和智慧化成的花朵点缀着黄土高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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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米脂的桥河岔，路边的窑洞吸引了我们的视线，在我下车拍摄时几个孩子围拢过来，我们一起合影留念，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姓名（为邮寄照片而留下一个叫姜良军的名字，目前上初二，十五岁），但每当看到照片我都会想起他们，在和他们告别时，我希望他们好好学习，以后考到北京去，走出大山，见见外面的世界，不枉做米脂婆姨的后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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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这条通往佳县的路，我们在陕北的路程越来越短了，我开着车窗，不时地拍摄外面极有黄土高原特色的景色，高低错落的梯田，山坡上耕作的人与牲畜，构成了一幅幅写意山水，老锅也把车停了下来，我们登上路边的土山，眼望山坡下忙碌的身影，一个刨坑，一个点籽，观看那协调的劳作也是一种享受呢。再往远处山上看，三面绝壁的塬上，一人赶着毛驴在翻犁土地，这景色成了老锅笔下“塬上耕”极好的素材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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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县到了，这个黄河边上的县城就建在山上，依山而上的房屋，把山顶包围起来，真是山有多高，房有多高，楼有多高，我没见过重庆的山城，佳县我是身临其境，如果在夜晚，这满山的点点灯光一定会眨着神秘的眼神，带给你很多很多的遐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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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够的黄土景致在车轮的转动下一点一点地逝去了，带着依依惜别的心情我们又一次来到了黄河边，“佳临大桥”近在咫尺，滚滚黄河水从桥下向南流淌，奔向壶口，吟唱着风吼马叫的舒缓前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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